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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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7 (第11/11页)

水浸泡过身体以后,除了不能再接触麻布纤维以外,一个附加的变化似乎是,她的伤处不那幺容易发生感染。对于孟虹这个终日被打得皮开rou绽的女人来说,这是个好的改变,还是一种更坏的遭遇,就只有见仁见智了。

    在女人能够起身下地,直到她被下一个部族带到山上去之前,她能待的地方还是印度人俘虏们的营地。比起村寨里胡闹的村民们,营地的看守已经可以算还讲些道理,在一开始虹没有太恢复的时候,他们还让她和几个印度女人们一起,干点做饭送饭的事。这当然要比拖石头滚子轻松很多。等到虹略略好转,又被送上工地以后,下一回进山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又是不知道会有多少时间的,不知道什幺样的折磨在等着她。这样地想着,即使对于孟虹这样经历了几乎所有酷刑的女人,也会两脚发软,觉得全身冰凉。

    未知的事会更加可怕。当她拖着沉重疲倦的步子,慢慢走向营门口的时候,她几次回过头去,看看留在后边的,那一堆赤裸着大半个棕色身体的印度男人。虹甚至有了一点点出门离家的错觉。她想,和游村示众比起来,拉石磙修路更像是一种正常的日子了。

    直到最后,瑞瑞玛家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遥远的萨节因。经过了几天几夜同样的虐待折磨以后,玛让她留在盐田,她在那里和男人五甘一起,开始过上一种同样奇特,但是多少安定了些的生活。另一件对于虹无比重要的事情是,她在萨节因重新见到了她的分离了快两年的儿子。

    在龙翔为虹带孩子的那个妇女蔓是萨节因人,战乱结束的时候她逃离龙翔,和同样滞留在坦达的乡亲们经过长途跋涉,回到家乡。他们家原来是玛家的农奴,现在的情况仍然没有多少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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