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上】7月7日我梦到旁观父亲下葬_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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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4/5页)

人又不能成为上帝。我出演了这三个角色,其他的人物都是几个朋友轮流扮演的,反正那些人物都是流动的角色,而三个主角也都只是我的分影。后期全是我做的,最后到只差音乐音效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要把全片导向什么方面,因为我描绘不出未来。

    我哥学校的校考在年前,所以没过年我就回去了。我穿了他的西服去面试,不过谁他妈会想要一个说话磕磕绊绊不会给自己找噱头的考生?表现果然很差。好在他能长时间地陪我。有一场笔试结束已经天黑了,下小雨,路灯不亮,他撑着伞等我,走出校门口时买了一人一个烤红薯,走到地铁站刚好吃完。地铁车窗外掠过城市金黄的夜灯,我和他的羽绒服挨在一起窸窣作响。我说:“考不上就赖在你家一辈子,给你打工,让我当场记还是群演都行,反正你得养我。”

    春节本来要回老家的,买好了票,后来出了疫情的消息,又把票退了。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口罩有一点点,够他两三天出门倒一次垃圾,拿老板放在单元楼门口的菜。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家里的情况也不想担心,他们惜命,自求多福。

    嘴里常有血锈味,从咬破的唇皮、牙龈、舌面的伤口中来。“我觉得很疼。”有一天我说。我写了一些忏悔,比如:不该耽于幻想……不该过分关注自己的得失和缺憾……不该放纵自我……不该忽视“正常人”的标准……不该用一种敏感的方式,就像过高的自尊……不该,不该……这个那个,似乎没错,但我总感到有人不停指责我。是那个跳舞的女人,还是那个被掐死的假人,还是那些沉默的目光……我讨厌说自己有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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