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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桃，他们是谁？”

    “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顾枫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尽管这个事实对于灵素来说十分残忍，但他还是认为有必要告诉对方。

    灵素听完没有哭也没有闹，如一个木偶般地站在那里，似乎连灵魂都被抽离了，“他们都没有办法再回来了吗？”

    顾枫摇了摇头，顾云曦是他成为荒后牺牲的第一个人，无法复活，而衍君生前毕竟是仙人的修为，他已经为小槿重塑了仙人身躯，无力再复活衍君了。

    灵素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小桃，带我去之前那个木屋吧，太久了，我都不记得在哪了。”

    顾枫不解，“我以为，你会选择随着他们一起去的。”

    灵素忽然笑了，这一笑眉眼都生动了起来，“我这条命是他们付出了那么多换回来的，怎敢轻易去死？况且我若不在了，谁来怀念他们？谁来祭奠他们？这里是他生前的宫殿，我便留在这里替他们守灵。”

    顾枫沉默了，灵素是生命之树，生命可是极为漫长的，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永生了，这样一来怕是要永远沉浸在失去心爱之人的悲伤中了。

    这时怀中人突然动了动，苏木槿挣扎着下来了，他虽然尽力稳着身形，但步子依旧有些颤抖。

    慢慢走到灵素跟前，自怀里摸出琉璃火来递给对方，抿唇道：“这里面是那二人的灵魂碎片，被琉璃火温养着，如果好好看护日后或许可以恢复意识。”只是最多只是恢复意识了，即便恢复了意识，灵素也只能隔着琉璃火和他们对话。

    灵素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琉璃火，郑重道：“多谢。”这对她来说已是极好了，一家人终于又在一起了，真好。

    告别灵素后，顾枫又将苏木槿抱在了怀里，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