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抖落披风上的雪白落花,跟在桓琨进了屋,婢女早已备上热茶姜汤,桓琨冒了雨,一碗姜汤喝下去,脸上多了丝血气,他双手拢着guntang的茶杯,问道:“精神可有好些?”?
桓琨虽未指名道姓,阿虎却已了然,当下道:“郎君赴宴后,小娘子醒来过一次,吃了些蔬食,这会又睡下了。”又问,“可要叫小娘子起来问话?”?
桓琨说不必了,眉间却缓缓舒展开来,阿虎道:“郎君不叫家仆插栓,可是待会大郎要来,若是让他见了小娘子,郎君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人既然让我带回来,有我护着,他顾着我的颜面,不会做无用功,”危机伏在沉沉的黑夜中,桓琨安之若素,“不过人总是要见一面。”
他这趟来庐江会惊动各方,也叫长兄猜忌,也就破釜沉舟,索性将人直接带回,有他护着,长兄也无可奈何。
说起他这趟庐江之行,并不像外界所说见长兄迟迟不进京,担忧前来。
也并非为周家之事。
几日前在建康时,底下人呈交上来一块佛像玉坠,观音莲纹,建康李家的手艺,从庐江一个犯事的年轻妓子手里所得,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