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娘一抬眼,目光惊怯,有如小鹿湿漉漉的眼,哪如狼似的,眨眨眼就喷出一股火,桓猊难免有些寡然无味,眉心皱夹起来,“不像。”
“什么不像?”
“眼睛不像。”
“阿兄以为该像谁。”
桓琨随口一问,桓猊脑海中却忽然浮出一双怒火似燃的星眸子,仿佛灼烫到心眼上,之前种种征兆在此刻都尽然体现了,他却不欲深究,更甭想叫人察觉,很快压灭在眉梢里。
见了人,反而没想象中的情绪,桓猊不觉索然无味,坐了会儿功夫离开。
屋内,霍娘还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就这么走了,这趟来就是为了看她?
她正蹙眉想不透,桓琨朝她招招手,温声道:“过来。”
霍娘脸儿微红,含羞靠近,一股沁人的荼蘼花香气钻进鼻尖,她低眉道:“奴尚未谢过丞相,救了奴的命。”
这几日对她来说好似噩梦,先是被掳上五虎山,做了刀疤的压寨夫人,性事上饱受凌辱,后又被关押在大牢,染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