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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其实并不是对眼下的事情有所抗拒,只是总忍不住想到司遥先前的状况,说过的话……心里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闷闷的。 「疲倦利于休息。」司遥如此应答,手已摸到对方裤腰,不紧不慢地将之往下剥落。 厉森并没有加以阻止,但嘴里还是禁不住斥了一声「去死」。这就是他最受不了的,为什么这家伙总有这么多歪理? 明明是歪理,可如果真的辩论起来,却总也辩不过他,最最郁闷。 很快,两人身上的阻碍都被司遥褪去,肌肤贴着肌肤,裸呈相对。 呼吸开始短促发热,厉森自己也不甚明白,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为什么每次都还会感到微妙的激动,尚未真正做起来就已心跳加速。 以前跟别人做的时候,他更看重的是结果,至于过程他不强求,毕竟不可能人人都百分百合拍。 然而跟这个人做,过程本身却像是被无限放大,至于结果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唔!」正在心猿意马的时候,忽然被舔舐耳朵,厉森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马上又压了下去。 即便到现在,厉森始终对像什么一样叫床的自己接受不能,除非是实在到了他已经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反正那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鬼叫什么了。 「我真担心你总有一天会将牙龈都咬碎。」明白他的执拗,司遥半是戏谑半是无奈地叹了声。 手里握着刚刚从抽屉中拿出的瓶子,用拇指弹开瓶盖,将瓶中的液体灌注到他将要通行的地方。 相较于体温,刚从瓶子里出来的液体要凉得多,厉森缓慢地吸着气,等到身体逐渐适应。 司遥的手指已然入侵,一次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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