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怎么整?”
老富眉头紧皱:“大姑娘吧,你得对人家负责……总得处一阵子,也解不了燃眉之急……”他非常艰难道:“实在不行,要么……你上北街那个洗浴中心去,做做大保健?就是得记得戴套儿……”
岳方祇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兄弟?能不能给我出个好道儿?”
老富没理会岳方祇的恼火,反倒是皱眉思索起来:“那……你说你搞了他,那他就愿意让你搞?”
岳方祇萎靡下去:“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老富一针见血道:“我看是不乐意吧。”
岳方祇想起白墨推开自己的手,没吭声。
老富这下真的开始担忧了:“我跟你说点儿老实话,你别不乐意听——你可别让他记恨上你。将心比心,我要是被男的这么搞了……”他狠狠哆嗦了一下:“那真是宰了对方的心都有。”
这话触动了岳方祇的心事,他低下了头。
老富打量着他的神色,语重心长道:“不是我想得多。他来历不明的,人也有个疯病的底子。不爱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