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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唇色绯红，语气软糯，“我要抱抱~”

    顾衍川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着她拉着自己的姿势弯下腰，鼻尖蹭在一起，呼吸里都是低醇的酒香。

    “顾老师~”

    “嗯？”

    “你是不是要亲我呀？”

    “不是。”

    话落，他扬起手，“咚！”一声，崩在她脑门上，待她缩着脖子撒开手后，直起身，“我是要打你哦，给我好好坐着！”

    “哦。”

    委屈巴巴的。

    顾衍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苏辛言，弯唇笑了一声，软了声音问她，“疼不疼？”

    “疼。”

    还是委屈巴巴的，“我要抱抱~”

    他敛眸，“还要抱？”

    哪怕是喝醉了，也是知道害怕的，苏辛言缩着脖子往后躲，“不要了。”

    “呵——”他伸手在她脑门上摩挲了几下，“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水。”

    “好呀。”

    等顾衍川倒完水回来，苏辛言已经把自己的外套，鞋袜子都脱了，整个人站在沙发上，看到顾衍川又立马手脚利索的从沙发上坐了下来，讨巧的笑着，“我有乖乖的坐着喔。”

    顾衍川看了眼被她扔一地的衣服袜子鞋，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她是真的有很乖的样子，把水递给她，“喝水。”

    她伸手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抿着，还没喝三分之一又推给顾衍川，“肚子涨，不喝了。”

    顾衍川接过杯子搁在桌上，起身把她的外套和鞋袜捡起来，在门口放好，拿了双拖鞋过来，蹲在她面前给她穿鞋。

    “苏辛言。”

    “欸。”

    “今天……有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