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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都跟着嚷。

    万妮妮先是深深地看了许北辰一眼，然后冲大伙笑，工作有点忙，罚多少我都认。说完准备坐我旁边，南方放下麦克风抢在万妮妮之前坐到我旁边，嬉皮笑脸地说，这姐妹儿被我承包了，不好意思昂。

    祝易寒赶紧挪挪屁股，伸手拉万妮妮，哥都给你暖热乎了，不坐这多伤我的心啊。

    万妮妮骂了一句不要脸，气氛又热闹起来。一切跟刚刚毫无二致，却分明有些什么东西变了。酒一杯杯入喉，毫无味道。我想我又要喝多了。果然，没多会儿我已经靠在许北辰身上睡着。

    南方喊醒我时，房间空无一人。南方抱了抱我说，许北辰去洗手间了，他们都走了，我也走了昂，范范在楼下等我。我点点头。

    许北辰推我的时候，我几乎又要睡着了。看我醒了，他说，走吧。

    然后他又回头说，是她自己过来的。

    哦，他说的是万妮妮。我说，哦。

    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用力掐了自己腰上一下，然后默默跟在他后面。我很想跟他说话，很想牵他的手，又怕走快了晕得更厉害。两个人就保持着一前一后不远的距离走回了家，进门的时候腿磕到了门上，他回头看我一眼，径直去了卫生间。

    喝了一杯水，感觉有好了一点，才敢在卧室的卫生间洗了澡。洗完澡，许北辰仍然没有回房间，卫生间没人，书房里亮着灯。我想，今天他肯定又要睡书房了。去阳台抽了支烟，又刷了牙，就湿着头发睡了。

    夜里特别口渴，摸索着开灯去喝水。开门发现许北辰坐在客厅看电视。

    你在干嘛，声音都不开看什么电视？边喝水边坐到他旁边，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