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生活_烛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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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戏 (第2/3页)

去。“屁股撅起来。”齐霄吩咐道。他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挺得更高,听见“咔哒”一声,知道齐霄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他能感受到齐霄端着蜡烛悬在他屁股上方,一动不敢动地趴着,不大会儿一滴鲜红的蜡油便带着温度滴落到白嫩的左臀上。普通蜡烛果然比低温蜡难耐许多,月溪头一遭经这个温度,伴随着一声低低的惊呼猛烈地跳弹了一下,旋即被自己强压了回去,急促地喘息着。齐霄好似看不见听不见似的,将蜡烛倾斜的更大,蜡油更快地在左臀聚集起来,桌案上的躯体止不住地颤抖,齐霄却丝毫不在意地将蜡烛固定在半凝固的蜡油上。右臀也被如法炮制,两支短粗的红烛就这么固定在雪白如凝脂的躯体上。月溪渐渐发出了混乱的抽气声,齐霄知道他的不适又上了一层,动作却不停,挑了一支细长的,插进他后xue去,也一并点燃,在他腰窝掐了一把,道:“稳当些。要是把蜡烛弄倒了烫着,没有药给你。”月溪呜呜应了,齐霄又拣了两串铃铛夹在月溪胸前两粒红果上,方才住手。

    月溪被毫无规律的蜡油、烛花烫的抖个不停,那两串铃铛随着他的颤抖清脆地响着,齐霄却碰也不碰,摸也不摸,虽是拿了本书,也不着意去蜡烛下借光,倒是开了灯,当真将月溪做了个可有可无的物件。月溪余光瞥见齐霄动作,再听那铃铛响,竟莫名羞耻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他已很久不曾感受过了。只是在这种情绪中,他下腹那根东西难免又蠢蠢欲动起来,好在这刺激虽是持续难熬,却并没剧烈到能让他射出来的地步。不知跪伏了多久,月溪觉得臀部的温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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