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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应得，莺莺，我的坏，我犯的错，就是爱上了你，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汪平宣哽咽着伤心满怀。

    “汪平宣，你不要这样。”她想劝他但不知从何劝起，又担心言语间客气了反而让他陷得更深。

    汪平宣收住啜泣：“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白飞宇的，我订了明天飞法国的机票，从此离开上海这个伤心地。”

    听得他终于肯走，她放下了心：“祝你一路顺风。”

    “黎小姐还有没有对我说的。”他不死心，好歹他追求她三月有余，白天黑夜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她还是那句：“祝你一路顺风。”连语调都没有变上一变。

    如果说汪平宣在来之前心里还残留着对黎莺莺的一点温柔，

    也被她此时厌恶逃避的态度消除殆尽。他愤怒得只想喊出来。你口口声声祝我一路顺风，不过盼着我快走罢了，难道我真的那么令你讨厌？很好，黎莺莺，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莺莺，我这一走三五年内是回不到国内的了。”

    莺莺一言不发，巴不得他永远不回来。

    她的态度让他彻底冷下心来。“无论我的起心是什么，我总算帮过你，对吧。”

    “是。”他帮过她，受人恩惠她不会忘记。

    “在我走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心愿。”汪平宣加上一句：“就当是，朋友一场。”

    莺莺喟然而叹，她一直视他如兄如友，他到今天这一步不过是他心太贪要得太多的结果。

    “莺莺，我想见见你。”

    “不行。”她断然拒绝。

    “我只是远远地看着你，看一眼就好。你放心。”

    莺莺声。

    “难道看一眼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