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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一抖，抖得张强眼睛都花了，小腹一紧，贴在傻子肚皮上的老二好像有点涨，脑子里也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努力忽略掉心里的那点激动，现在只想快点帮傻子涂好药，再哄哄傻子，他真担心这一顿打会让傻子怕了他。

    张强不是女人，没有女人那样细腻，就算再这么刻意，也不可能会像女人那样温柔，手上的力度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直把傻子弄的像筛子一样抖着，上完药，张强将药膏盖子拧好，也不帮傻子把裤子穿上，裤子贴着皮肤会把药膏弄掉，而且摩擦到伤处会很痛。

    “来，现在先趴着，今晚睡觉我给你在屁股下面垫一个枕头就不……怎么又哭了。”张强轻轻地将傻子翻个身，看到傻子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心疼极了。

    傻子通红着眼睛就这么看着张强，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直流，啪嗒啪嗒地低落在地上。

    “不疼不疼了，乖，以后再生气也不会打你，别哭了。”哄了半天，傻子还是不肯停，继续无声地哭泣着，看着床上晕开的一个个水圈，张强忍不住感慨，傻子还真是能哭，他从没见过能哭上一个小时的人，期间眼泪还不间断，要是刚才拿个盆来接，估计得有小半盆。

    “肚子饿了吗？”张强诱哄道，话音刚落，只见傻子的眼睛跟安了水龙头一样，眼泪说停就停。

    “嗝”哭太久了，一停下，就发出一个响嗝，“嗝，嗝，嗝……”

    “我去拿点醋过来，别急。”张强到厨房倒了一碗醋，扶起傻子，让他小口小口地喝下，醋的味道太难闻，傻子喝两口就不喝了，张强只能一边帮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