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骨_分卷阅读8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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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9 (第3/4页)

时候,才懂了那人的意思。

    可惜,晚了。

    惠帝的手在棋篓里抓紧了一把黑子,半会儿子又松开了手,才继续道。

    “但你师父那日讲的,却不是这个。他说,扶风的老燕,只求幼鸟能平生安乐。而那些扶风梁间燕窝里的幼鸟也只需饿时张口唤声老燕,便有吃食。但昭行的不同,昭行的老燕,想幼鸟能有真正翱翔于空的机会,想它高飞,却又恐它飞高失命,便总要在身后将它看着。看它飞不高了,又不敢马上去扶它,怕它以后赖上了,便丢不掉了。只有待它要跌入地了,才上手扶它一把。”惠帝似将那话一字不落地复述完了,抬了眼,眼里带着笑,问谢无陵道,“他总是最会讲道理的,是吧?”

    谢无陵对上了惠帝的眼,那是他第一次在这个人眼里看见了柔情,像昭行三月里的春风,暖洋洋的,但又带了点异样,像是苦涩的滋味。

    谢无陵眼里却没那么多柔情,只有一腔的愧与疚。

    早年他曾听惠玄师兄提起过,扶风地里有师父弃了的七情六欲。既然是弃了的,便应该不会有人想再捡回来。所以连带着扶风,也不是师父想去的地儿,每每他们出去游历,师父总会有意无意地绕开京畿道。

    可那日他的师父带了一襟风雪,从昭行千里迢迢赶来这扶风地,亲手煮一壶茶,亲自叙一场旧。却是为了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燕。

    而那时的他,偏将一身轻狂,诩做傲骨,想来可笑。

    “平之受教。”谢无陵起身作文士揖。

    “平之,”惠帝跟着念了他的字,才抬眼细细瞧他,“倒是好字,自己拟的?”

    惠帝时至今日仍记得那日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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