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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肯求饶。我怎么会拒绝我兄弟呢？他一哀求，我就使劲吹哨，用我最强大的肺活量吹的震天响，我兄弟那条裤子被尿得湿透了，从裤脚内侧渗出水来，流了一地。我就假装很生气地批评我兄弟不卫生，很嫌弃地让他脱下裤子。我兄弟只能红着脸脱了，露出湿漉漉的半透明白色内裤和鸡儿。我怎么会嫌弃呢？我看得硬的不行，但又恶趣味地吹哨、吹哨，让他继续一点点地往外挤尿，让他光天化日之下漏水，内裤包不住那么多尿，就顺着他的腿往下流，像个女孩，我这么评价。我看见我兄弟脸红了。

    梦里我还让我兄弟给我表演穿纸尿裤，穿女孩用的卫生巾，我第一次让他贴普通长度的就出门，只给他带了那一片。裤子就是我最喜欢的那条浅蓝色牛仔裤，他第一次尿脏的那条。那条裤子洗不干净似的晾干了也有股尿味，我不让他扔，让他闻着那股尿味。我坐在他外侧，一直低低地吹口哨，早上我让他喝了一大瓶矿泉水。“有卫生巾，乖，不怕。”我这么安慰我兄弟，他也真的信了，一上午我都没让他尿尿，我答应他中午让他好好尿。他没有办法，只能现在穿着卫生巾坐在我旁边。我一直吹哨，一直吹，我看见他耳朵越来越红，像着了火。我的手一直放在他裆上揉他鸡儿，他的裆里很快热乎乎的都是尿液。那片小小的卫生巾根本吸不完那么多尿，我兄弟眼泪都快出来了，红着眼睛哀求我。我当然同意了，我要求他喝完桌上的水我就不再吹了。下课我带我兄弟去了卫生间，小小一片卫生巾都吸满了我兄弟的尿。他眼巴巴地看着我，求我给他放水。我摸了摸他裤裆——湿了一点点中缝，内裤倒是湿差不多了。第二节 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