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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子，那样的眼神我知道。”宁扬毓摇摇头，“我和你抱在一起时，他眼中的嫉妒，伤心还有爱恋。这样的眼神我通通都有过，也看到过。”

    “……”

    “包子，那你呢？你喜不喜欢他？”宁扬毓用的是试探的句式，可是他的语气里可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

    言奕沉思了一会儿，良久他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喜不喜欢对我来说有差吗？”其实，言奕早就注意到了自己对洛玄的感情是特别的，也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可是他不敢承认，不敢揭露，不敢去面对。

    “怎么没有差别，如果你喜欢他，那你就和他在一起啊！”

    “扬扬！”言奕低吼一声。

    宁扬毓听到言奕的低吼配合地没有再说话。

    又是一阵沉默，言奕的眼神空洞，幽幽地说，“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我可是杀手，会害了他的。”悲凉地很轻很淡，却锋利地穿透了空气，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包子你的确是杀手，可是没有人规定杀手是不可以没有喜欢的人的不是吗？”宁扬毓的双手扶着言奕单薄的肩，坚定地说着，“这是属于你的爱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它，因为它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吗？”宁扬毓把言奕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光芒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言奕在挣扎在矛盾，于是转身走向卧室。只余下一句，“我要睡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静静地在客厅了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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