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_第177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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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第2/3页)

垂于膝上,蜷着指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也应是清楚。阿娘也不要你荣华富贵,只要你好生活着。”

    她咬重了“不该做”几个字。

    阮玉仪一向是听她的话的,可这会儿却是越听越不对劲儿,想是阿娘误会了什么。她牵出一个笑,有些无奈,“阿娘,不是您想的那般。”

    姜怀央悠然道,“我倒以为夫人所言不错,婕妤该仔细着皇帝才是。”

    她颈后的衣带被解开,里边的心衣松垮垮地几欲滑落。她一惊,强装镇定,一手摁住心口,不叫那心衣再往下掉。

    她雪腻的项背这会儿红了大片,因着心下耻意,眼角逼出了雾气。

    听这“侍卫”言辞大胆,阮夫人更是沉下了语气,“囡囡,你可记着了?”

    “仪儿记着了。”她脑中一片混沌,心思全集中那心衣上,哪里来得及思虑太多,只管先应着再说。

    幸而阮夫人似是未曾注意到这番异样。

    她晓得她的囡囡素来听话,得了回应,她便也缓下神色,安抚了几句,与阮玉仪说起旁的闲话来。

    许是长久未见,又并不细致地了解玉仪的近况,便尤爱忆起往事,“囡囡之前一直念着要来北国看雪,去年应是见着了罢。”阮夫人道。

    话落,阮玉仪恍惚了下。

    她念着要看雪,是因着她那在北国军中cao练的兄长,曾答应她会带她来瞧瞧这雪。

    兄长说,北国的雪纷纷扬扬,宛若鹅毛,是婺州所没有的景象。

    婺州一年下次雪也算得稀奇,那时得了话,阖府上下的小辈都三两结伴,趁兴玩雪去,好不热闹。

    阮玉仪苦苦思索了半晌,也想不明白过膝的雪,下起来是怎般模样。

    兄长笑着摸她的发顶,温声承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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