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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前面匆匆走过的人群，嘿嘿傻笑。他和师傅又回到原来的生活，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散步就差一起睡觉了。

    即使差那么一步，程明依然高兴的蹦高，时间长着呢，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但让他有些不满的就是柳风一总是攥着那本书，只要有空就会从怀里摸出来看看，程明有些好奇也试着拿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柳风一那么在意？但只要自己碰下那本书得到的结果就是柳风一后背黑气的聚集，这让程明开始有些相信柳风一真能挖了他的眼睛。

    他也曾偷摸的问别人什么是“魅力攻”，那帮人拍着大腿哈哈直笑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与之不同反应的，大概只有那个黄龙，不知道他从那得知他问别人的话题，屁颠屁颠的跑到自己面前。

    面色凝重，拍着程明肩膀的手越发用力。

    “你最好想办法把那书处理了，也别看里面内容，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如果你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话。”

    这让程明越来越迷糊，但甜蜜的生活却依然继续。

    他的师傅开始更加关心他的生活，总是事先弄好饭菜端到自己面前，会夹些程明爱吃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散步的时候也很照顾他，柳风一也很热衷洗澡的时候帮程明擦背，这和以前的柳风一大相径庭。

    李门煌身边的男伴依然变换着，他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宠溺，却也可以对每个人如垃圾一样抛弃，程明并不了解他是否还会记得他，但程明知道他看自己如空气，似乎他一辈子都是孤单的和空气同睡，都已经家常便饭了。

    这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