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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怨秦红棉把此间唯一能解这疯狂情欲的男子弄没了。 下身只感觉一阵阵的空虚与奇痒,私处嫩rou疯狂地相互推挤磨蹭,一股股温热的蜜水自下身不断地渗出,现在只怕已弄湿了亵裤,她数次欲把手伸进去好好安慰自己一番,偏生目中总能看到有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就算是闭上眼睛,她也无法诓骗自己说这眼睛不存在。 秦红棉定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怕心里此时正在暗暗嘲笑自己算什么镇南王妃,也不过就是个被yin欲冲昏了头脑的浪荡女人。 她难耐地蜷起身子,贴着冰凉的墙壁,好让自己清醒一点,面上虽然不显,但她偷偷收缩着xue中肌rou,一松一紧之间xuerou相互贴合厮磨,倒也仿佛有一丝酸酸麻麻的感觉泛上来,虽然远远救不了这渴望,但好歹聊胜于无。只是这样一来,那温温热热的蜜水被yinrou相互推挤着,大股大股地溢出来,弄得胯间布料濡湿,好不难受。 那墙壁也好像来捣乱一样,因她微微的颤抖,乳尖在冰凉冷硬的墙壁与自己的乳rou之间不断地滚动摩擦,也渐渐把那不要脸的小东西弄得又肿又硬,还透着一股痒出来。 她已快要忍不住了,三番五次地想好好地抚慰自己一番,大声地呻吟来抒发心中淤积多时的欲望,不管旁边是秦红棉还是白棉。 但她和段正淳几个牵扯不清的情人争风吃醋几十年,心中最明白不过,这争的哪是什么男人,不过就是争那一口气,倘使她真的今日在秦红棉面前不顾廉耻,这把柄保不齐要被她捏一辈子,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这口气当真厉害,以至这罕见的春药也制不住她,她与秦红棉二人相去不过三五尺,但两人静坐彷如泥塑,竟隐隐有对峙的局面。 不知又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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