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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父女线) (第2/8页)
玉手,一手撸弄弧长柱身、将褶皱包皮推至冠沟、撸过大guitou,一手捏捻那颗因裂伤长着个小rou突起的乳蕾; 乳蕾只泛起一点点酥麻,比适才那双玉手捏捻掀起的酥欢狂浪,简直可怜得只能忽略不计,他稍微捻捏得用力些,却只剩疼痛,连那点酥麻也跑了; 那双玉手是魔爪吗?为甚轻轻碰触便绽起让他全身剧颤的酥麻激流?他自己任何揪扯都只如饮鸩止渴,徒让身心皆落入更大饥渴与虚空中; 望着屏风,他半蹙着眉; 远远看看去便似在思索屏风上的画作笔触如何?有可寓意? 青丝散乱,虽慵懒,却也俊雅文隽,仿似下一息便口吐莲花、诗书成章,若忽略他眼角的潮红、难耐,眉间紧蹙的懊恼、欲求不满,浅樱薄唇轻启、呼吸略重的话; 连女帝何时走近他床榻,他都没察觉; “这画,朕挑得如何?”女帝看着他问。 像做贼被抓了现行,他惊惶得差点跳起来,弧长的yinjing竟没被吓得萎软了,反而憋胀了几分; 慌乱、羞耻得满脸皆红,却不敢掀开被子、起身行礼——一起身,那根昂挺的yinjing必顶得中裤搭起高高的帐蓬,他慌惊失措、结结巴巴回:“圣、圣上挑得甚好,此画笔触老到,山色有无中,寓意高远。” “花侍郎,你神情专注、陶醉赏画,竟连出自谁手也没看出来?” 啊?这、这画与他有甚关?慌忙定睛望去,啊!是、是他早前闲来没事挥就的,他羞耻的垂首,地上若能裂开条缝,让他钻进去就好了。 她弯腰,幽幽看他,灼厉的视线扫过他散乱的青丝、失措羞红的脸、又隔着着被子扫遍他全身。 他莫名觉得、在她眼里这被子似完全透明或已羽飞,他身体状态全被她觑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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