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士】（16） (第4/13页)

  “你也可以回绝，毕竟以你如今的实力和地位，不说无可替代也差不多了。不犯下杀人罪的话没有道理跟你死磕到底。只不过那样以后从教会申请物资支援会困难很多。毕竟教会并非由我一人做主，很多圣器的调用是需要多人同意的。圣器对于你们恶魔的内战有多大帮助，使用它们打倒过两位地狱君主的你应该深有体会吧？相反的，如果你们在这次的服从性测试上表现优异，失控危险性和有害性被评定的分数越低，指责你的人就越会陷入道德困境，声援你的势力也会越大，调用各种教会库存的阻力也就越小……不，到了那个地步我就有把握压下全部反对者的声音了。”

    我沉默了。

    “而且，就算承受屈辱，也是暂时的。一旦服从性测试通过，他们就没有理由再折腾你了。短期的委屈换来长期的便利，没什么不好吧。毕竟，真到了跟地狱君主作战的关头，真正拿主意的也可肯定是你。”

    “唉……不管如何，你先把他们开出的具体条件跟我说说吧。我还不知道所谓的服从性测试是什麽呢。”

    神父掏出一张黑白二色流转的羊皮纸递给了我，说起来他这随便掏一张的行为让我严重怀疑这种羊皮纸是不是真的稀缺。

    服从契约：

    一、即日起至少两个月内，律冠和洪幸开始接受服从性测试，测试由教会的特派员们执行。律冠不得对教会特派人士产生恶意，若违反此条例将会受到伤害，伤害视恶意程度而定。特派员不得对双方造成生命危险，也不能逼迫其做出损害他人利益的行为。

    二、签订契约后的至少一个月中，双方暂时分开，各自接受服从教育。由不同的特派员进行（特派员之间可以自愿互相交换，但受试者不能申请交换）。一切行为听从特派员指挥，特派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