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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你明白吗，小方？”

    方振邦肃然说：“明白！”

    ·

    等方振邦离开后，白处长站在床边，揉了揉眉心，情绪很复杂。

    只有他们每一代的处长才知道，蔺阳锋也不是完全可控的存在，他从特办处组建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每三十年换一个名字，一直以残疾人的身份出现。但他们都知道，蔺阳锋不是残疾人，而是因为天地灵气逐渐走进末法后，世界上拥有纯净灵气的食物太少了，而他只能吃这样的食物来维持活动。但食物不够的时候，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并且他不轻易出手，每一次出手都是剧烈消耗，所以只在特办处非常需要的时候，用他们历练积攒下来的灵气食物交换他的出手。

    也就是说，蔺阳锋和特办处乃至跟国家，只是交易关系，没有任何特殊感情。

    谁也不知道蔺阳锋到底是什么——人？鬼？妖？总之，他需要灵气食物，性格狂暴，国家机器是最容易弄到这些食物，他又没耐心，再加上特办处对他足够尊重，才促成了这样的交易。

    所以，特办处对蔺阳锋的态度也很微妙。

    蔺阳锋无疑是他们压箱底的最强底牌，保证了特办处的延续，这么多年下来不可能没有感情，可同时，他们也会担心如果蔺阳锋有充足的食物，一年年地恢复变强，他是否还会保持这么安稳的状态？

    如果蔺阳锋失控，那将是整个华国最大的恐怖。

    白处长叹了口气，现在天地间的灵气浓度提高，魑魅魍魉也不断出现，那位颜店长对蔺阳锋的态度那么奇怪，说不定是个变数。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