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飞蓬一记手肘把朔月揍得倒入水中,他干咳不已,抬眼用湿漉漉含着水花的无辜眸光凝视飞蓬,可飞蓬只翻了个白眼:“没看见地方太小吗?给我变回去。”
这么说着,朔月却敏锐的发现藏在银发间的耳垂正一片通红,他若有所思的化为原形,嘴贱的嘟囔了一句:“干吗嘛,你把池子弄得太小,反怪我贴太近?宠物就没人权吗!”话音刚落,他就惨叫一声被揪掉了一撮毛。
飞蓬笑得温柔又清雅:“那你变回来?”
“不干。”朔月疼得眼泪汪汪,明智摇头道:“才不要变人形给你当沙包呢!你当我跟秘境里记吃不记打的凶兽一样傻,每每被你揍,下一次你拿着烤rou勾勾手,他们又屁颠颠来陪练吗?”
飞蓬满意的揉了揉朔月的狼头:“乖。”他丢下毛巾,对朔月勾勾手指:“来给我当靠垫,嗯?”朔月不高兴的嘟嘟嘴,但还是口嫌体正直的自己摆了个造型,飞蓬慵懒的笑了出来,身子向其一倒,温凉的体温被火热的妖身温暖,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朔月睁开眼睛,眸光毫无心猿意马的飘忽,只有最纯粹的温柔,他用头蹭了蹭飞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