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意背后敖肆阴晴不定的脸,飞蓬的步伐不自觉的比平时更为欢快,他走出很远,才用手指戳了戳朔月的肚子:“别装了,刚刚你那话还真狠,敖肆好像没得罪你吧?难不成,你认识敖筠?”
“怎么会呢,我又没去过蛟啸殿。倒是你,不生气了?”朔月睁开眼睛,卖萌一般的眨了眨,伸舌头舔了舔飞蓬的手指,被一指头戳下了地面:“嗷!”
飞蓬并没有再把朔月抱起来,哪怕内心还有些留恋适才的手感:“呵,朔月圣子可是贵客,不方便去本阁重地。此地是我问心阁坊市,有不少客栈,你不妨去找个条件不错的。三日后,再至客归楼赴宴便是。”他说罢就腾空飞起,没有再搭理朔月。
如此,恼羞成怒的飞蓬似一阵风刮过坊市,直入问心阁内,迎面把匆匆忙忙的刑律堂堂主吹了个翻:“咳咳咳。”尴尬的飞蓬轻拍其后背,为被风呛到的临源顺了顺气,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便不解问道:“云翔,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飞蓬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在临源越发不解的眼神中,轻叹一声道:“堂主,你是魔修,对神魔相恋,是什么看法?”其实,他对朔月又何止是这一次的迁怒?本体的放浪形骸,让他联想到了心魔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曾经……他大抵是为了对方,与父神闹过很大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