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有时，人们并不知道压死骆驼的是哪根稻草 (第6/9页)

过，但司机、助理、孟依彬三人打他一个……

    “你爱他吗？”王芊小脸醺红，抱着大抱垫，看着孟依为问。

    孟依为半仰抬着脸，醉眼迷蒙半垂，似在回味往事？——迅速复盘了下至今王芊的所有话语、琢磨了下眼前王芊的表情，孟依为摇头，“早前年少不更事，动了点心吧，后来一点也不爱了，他啊，空长得好罢了。”

    空长得好？！还真是精准的评价，鸡儿宝贵得跟什么似的。王芊啜了一大口酒，“那、他爱你吗？”暗沙沙的腔调稍显紧张。

    孟依为勾起唇角，“爱！”

    拉过茶几上的笔记本，孟依为修长红蔻推着鼠标一通cao作，“给你听一小段录音。”

    ——“我、爱为为。”

    ——“我爱为为的！”

    声线比现在略青春脆朗些，依然具有王初式标志性如声优般的磁性，光溜溜两句话，听不出什么情境下说的，奇怪的透着疲惫、无奈，王芊没想问，她膈应【为为】这叠声昵称。

    别人都喊她小芊儿，只有他喊她【芊芊】，她以为是独一无二呢，原来不过是他的习惯？

    虽然，从前他这么表达，实属正常，只是、至今，她从没听他说过【喜欢】、【爱】，不管是以女儿或其它身份。

    “不过，”孟依为摇头轻笑，“他很花的，你小时候担心他在外面乱来生孩子还真没错。”

    “哦？”她抬起眼问。

    “身材像衣架子、脸相俊帅、弹得一手好吉他、会唱歌、十六岁就和学姐搞出个孩子的男人不花？你信啊？”孟依为嘬了只肥肥的生蚝，“感情、家庭责任从来不在衡量是否【花和出轨】的要素中，衡量要素只有风险和成本，你读金融的嘛。”

    她想起紫色女人邀请他语音作爱爱，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