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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牛扒、清蒸鲈鱼和蚝油菜心，配猪尾汤，好不好？我让小刘十五分钟后送过去。”

    落落却不说话 。

    “怎么拉落落？”钟震声察觉到meimei的异样，马上紧张地问。

    “……疼！”只一个字。

    钟震声坐在市委第二秘书处办公室里，透明玻璃窗外人影穿梭，窗前一株绿萝，叶子宽大而肥厚，长得生机勃勃，电脑屏保上的相片，他和震文还剪着可笑的西瓜太郎头,两个人双手交错，做成一顶花轿，meimei那时才8岁，缺了两颗门牙，坐在轿子上挤着眼睛笑得像个丑丑的小新娘。他忙碌了一早上，脑子还有点黏稠僵硬，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一下子都松了，软了，化成了一滩水，淌成那个小人儿的形状，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哄着她，“乖落落，告诉哥哥,哪里疼？”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人家那里都破皮了……”

    “呵……”话筒里传来钟震声低沉悦耳的笑，震得落落耳膜痒痒的，她站在一株夹竹桃前面，艳粉色的花开得正盛,压得那些枝叶密密匝匝地垂下来，她不停地去揪那些叶子，听电话那头钟震声说：“好了，乖落落别生气，下次哥哥们再不会这样了……”

    “讨厌！你还笑！下次，下次我也把你们的咬破皮！”

    想到哥哥们暗色的豆子和下面的大棒子被她啃得肿胀破皮的样子，落落终于笑起来。

    话筒里少女的声音微扬，感应到她的心情好转，钟震声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细心叮嘱她别乱跑，乖乖呆在教室里等司机送饭过去，才挂了电话。

    还没走回教室，手机音乐又响了，这次是钟震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