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_3、艺术人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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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艺术人生 (第3/7页)

从小就学舞,但还真不是走艺术特长生进来的,如陆新棠所言是指标到校,为此还停过一段时间的舞蹈课,开学后得靠周末通通补回来。

    因此他也格外忙碌,平时在学校里上文化课,周末除了写作业就是练舞,周日下午最后一节舞蹈课上完刚好赶上学校晚自习,他练舞的艺术机构离学校挺近,就两站路,于是我捷安特后座上的固定乘客从陆新棠变成了韩嘉宁。有好几次舞蹈课拖堂,纵然我踏板踩得风驰电掣也顶不住时间太紧,结果是双双迟到,分别站在各自的教室门外罚站半小时。

    我俩教室同楼层但是门对门,隔了长长一道走廊的距离,我看见他站得累了靠着墙蹲下来,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松松垮垮的校服将他裹成一只草莓大福,盯着地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注定不得而知,可是面对另一个问题,我必须得回答。

    韩嘉宁有些喜好我一直觉得挺矫情的,他喜欢一切反季节性的东西,比如非要在冬天吃西瓜草莓和芒果;夏天不吃冰棍儿偏要吃火锅,又不能吃辣,清汤寡水地涮下去——这一点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了维持形体拒绝一切高糖高脂,却又喜欢那个味儿,我给他买的零食从来是我九他一,他就吃个新鲜,剩下的全进了我的肚皮。长此以往我的腹肌差点没被脂肪尽数覆盖,我不得不加大运动量来延缓肌rou消失的速度,唯一的好处是校运动会拿到一点名次,惜败给隔壁班的体育生。

    我把奖牌挂在韩嘉宁的脖子上,哼着歌送他去上舞蹈课。他靠在我背上,脸颊的热度穿透校服渐渐渗进来,我单手脱把高高举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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