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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回沙发处坐下,眼盯着电视播放的篮球联赛,随后边看边又闷了一口酒后将冰啤往桌上用力一放,瓶底与玻璃桌相撞出声。 刺耳又难听。 他在以他的方式告诉宴芙,他不爽了。 被这声炸得耳朵疼的宴芙没管他的情绪,继续进入盥洗室将手清洗干净后,走出来,等了一会儿,看着还在生闷气的男人,脚往前踏一步,主动走到殷绪身边坐下,自觉拿起一瓶没开盖的冰啤,右手拿着启瓶器,左手握着瓶身,叩稳,一提,伴着气声,瓶盖落地。 拿起冰啤轻碰一下殷绪搁桌上的啤酒瓶,喝下第一口。 你是在生气吗?她问,似乎有些不解,在生什么气呢? 拿起桌上的遥控,不过问眼睛还看着球赛的殷绪,自顾自关掉电视,这下屋内彻底没了多余的杂声,只剩彼此的呼吸、衣服与皮质沙发窸窣的摩擦声、指尖轻敲瓶身的声,全被放大入耳。 到底是你在生气还是我在生气?被询问的殷绪觉得好气又好笑,揽着她,手指玩着她的发丝。从进门,你宴芙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关我电视,我有说什么吗? 我要洗手。宴芙又喝下一口。太吵了。 然后呢? 宴芙一顿,看向他:你需要我对你笑吗? 殷绪:不是。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算是给你好脸色? 她的发问,让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看见她手中快要见底的啤酒,殷绪挡住她还想继续喝酒的动作,脸色?别说脸色,在我面前,眼色这东西你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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