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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怎么了？”

    徐念眼睛红透了，扭头有点生气。

    “就玩了一下，别生气了。”他低头亲她的脸。

    徐念不理他，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无地自容，眼泪就控制不住。

    “别哭了，我错了，宝贝儿，下次再也不这么弄了。”他继续道歉。

    徐念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你以前真的那么想的？”

    路铮知她说的什么，挑唇，凑近她：“吓到了？”

    徐念眨巴着眼，眼泪满眼眶。

    “你知道17岁时我最想做什么吗？”

    徐念摇头。

    “想把你压在老师的讲台上cao你，还想没收你的内裤不许你穿内裤上课，还想在体育课的时候把你拉到篮球场后面那片树林cao你，还想…”他说，其实他那时最想做的是当着她妈的面cao她，让徐念承受她妈插足别人婚姻的后果。

    那时的路铮有点疯，最终因为他舍不得她，才放过了她。

    徐念捂着他的嘴：“别说了。”

    他拿着蓬蓬头，热水淌在两人之间。

    夜里徐念翻身看着睡着的路铮，她的手指抚过他熟悉的眉眼，她凑上前，亲吻他的眉骨。

    他爱她，爱以前的她，爱现在的她，可是中间的几年呢，他独独不爱中间几年的她么。

    徐念想，她爱他，爱以前的他，只爱以前的他。

    这算扯平了。

    她得承认路铮是个很完美的男人，好的工作，好的家庭，好的身材，zuoai也很棒。

    唯独她没办法再给他一模一样的爱。

    青春的欢喜有且只有一次。

    路铮翻身，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准确地抓着她的胸，嘴里喃喃道：“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