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东阳总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久而久之,我也不再问了。
宋东阳没有对周枫出手,毕竟周枫的妻子是第二区陆家的女儿,但他毫不留情地击垮了周家的产业,让周枫只能依附妻子以维持最起码的体面。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避讳我的意思,等做完了,才笑着同我说:“我以为你会替他求情。”
我心想如果我求情了,他一定会下手更狠,嘴上却说:“他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同他求情。”
宋东阳很满意我的答案,他停止批阅公文,凑过来向我索吻。
他在这个时候总是显得格外乖顺。
我们在特首的办公室里荒唐了两个小时,等整理好房间,再推开门的时候,门外已经等候了十多位他的顾问。
他们神色自然,喊我“迟先生”,我“嗯”了一声,放他们进去,去和宋东阳讨论公事。
宋东阳留过我几次,但我没什么想听的意思,后来他也不留了,我乐得自在,空出时间去办自己的事。
我和几个过去的玩伴骑了一会儿马,他们的夸赞真诚又虚伪,又旁敲侧击宋东阳最近的心思,我笑了笑,给出了模糊不清的的答案,他们的笑容也愈发灿烂,像橱窗里被人挑选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