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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浑病 (第4/4页)
还能倒过来说是他这弟弟自作自受。 果然这兄弟俩的口是心非还有振振有词都是有根有代的。 只是陈一瑾真的一夜未归,又去了海边,着实让玉伶有些后怕。 陈一乘此时示意玉伶跟着他出去。 两人站在院子里,他对玉伶道:你不必守着怀瑜,我会让人过来看着,等会儿午休结束,你下午跟我走。 对男女关系敏感的玉伶自然明白陈一乘想让她避嫌。 昨夜被折腾了一宿不就是因为陈一瑾对他说了些什么,眼下孤男寡女他怕是又开始不乐意了。 随他罢。 这叔叔年纪的人闹别扭拧的还不是他自己。 玉伶本就不打算和陈一瑾再有任何瓜葛,自然是打了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的念头。 早点把事情翻过了篇,是陈一瑾的皆大欢喜。 她也会替他高兴,甚至想着他最好能赶紧娶个太太回家陪他顾他。 玉伶顺从地应下陈一乘的话,走到他身边主动抱住他,轻声说:能跟着军座,玉伶去哪里都好。 陈一乘的手落至玉伶的发顶,温柔地梳着她的头发。 良久才低声随意叹了句: 最恼人的又不是我这讨嫌的弟弟。 玉伶在他的怀中抬头仰看着他,端了最诚挚郑重的语气说道:劳军座费心来照顾玉伶,自当一心一意百倍偿还,旁的人玉伶一概不在乎。 玉伶的心里从一开始就只有您。 然后任由陈一乘审视她,垂首吻住她的唇。 柔和到不带情欲的吻,能感受到的除了他的怜惜便是他的怜爱。 这样大抵算是哄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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