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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难禁 (第4/4页)
宽容来为非作歹,叫她以为他真的会没脾气似的迁就她的所有。 她本来以为这就是她和陈一乘之间的事情而已。 玉伶现在心上的头一个念头想的便是谢沛身上的伤势。 今早他还在发烧,药也刚从医生那里拿到,不知吃了没有,而陈一乘明显是有备而来 她才意识到,她不仅太过天真,而且 自己也没有臆想的那般憎恶谢沛。 至少不想也不愿他去死。 远处仍有一些听不清的争吵动静,玉伶一下就能从杂音里辨清谢沛的嗓音,搅得她坐立不安。 但碍于连她回头都不让的陈一乘,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安安分分地窝在他怀里,收起她那点微不足道的脾气,认份回道: 军座怎么做都好。 陈一乘只平淡地回: 本就由不得你,当时说好的。 玉伶在不断地胡思乱想,也记不得他说的当时到底是哪个当时,冷汗渗透了内搭的衬裙,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现在她倒宁愿来的人是江雍。 但江雍怎么可能单单为了她来追着她跑,简直是谬论。 玉伶铐在背后的手在不住地拧动着陈一乘外套上的一颗衣扣,心里惶恐到几乎要尖叫出声。 手腕则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腰间配着的皮革枪套,冰凉的触感让她立刻幻想出了谢沛倒在雨中血泊里的惨状,像是近在眼前一般迫使她不忍见而紧闭眼睛。 玉伶什么都没考虑,心里有个念头就着急对陈一乘道: 军座这件事也算有玉伶的半遭。 我会和他断了的,您让我亲自来同他说,余下的军座想做什么都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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