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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边缘 (第4/4页)
的腿间,他控住了玉伶张嘴喘息的双腮,直接一个深顶,顶入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没有防备的玉伶还在高潮时的余韵中,将他的jingye下意识地全部吞下后才缓过神来呛咳,泪流满面。 谢沛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在扣皮带时问趴伏在椅子边的玉伶: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玉伶闭眼不答。 还是叫那什么玉伶吧,舜英听起来像一个男人的名字。谢沛自顾自地对江雍给她取的名字评头论足,叫你伶子也顺口顺嘴,这才是个小姑娘的名字。 谢沛离开后,玉伶趴在公寓的马桶边干呕了许久,什么都没吐出来。 不管怎么漱口,嘴里似是仍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玉伶瞧着镜中的自己,眼白都因为剧烈呕吐而密布血丝,眼眶通红,左边的乳儿还留有他的指印。 骂了自己一声下贱,然后跑到房间里把夜蝶给她的铁盒打开。 想要杀了谢沛的想法一晃而过,但最终玉伶也只是抱着那个铁盒靠在床脚,睁着眼流了一会儿泪,想着夜蝶睡着了。 在梦里的玉伶都在想要离开这里,她每时每刻都想离开这只有繁华表象的锦锡,但她必须等夜蝶回来。 她不恨夜蝶,甚至想要和夜蝶在一起。 只有夜蝶收留过她,尊重着她,也一直保护着她 玉伶想看夜蝶穿着她为她而做的旗袍,再为夜蝶用琵琶奏一首文曲,听着她不再附和西洋乐而唱出的歌声,如此来消磨时光。 等夜蝶回来的时候,试着和她说一说离开派乐门的事吧。 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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