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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蝴蝶 (第2/4页)
么片刻,她没听见谢沛的回答,反而倒是那个医生背着他的大箱子走了出来。 玉伶送走医生。 转身走回卧室的门边,瞥了一眼堆在门口的床单和纱布,才看向坐在床沿的谢沛。 见他的身体还在发热,面上泛红,双眼半阖。 轻声唤他道:沛爷 谢沛听见她的声音才抬头看向她,似是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站在门口。 看来是真的刀口深,伤势重,得细养。 昨日送她过来的司机并没有夸大其词。 谢沛对她招手,应是想抱她。 玉伶乖乖走近,坐在床边,拉住他的手,却被他反过来握住,然后包在手心里。 听他温声道:有些凉,去加件衣服? 他这般柔和的语气像是一种脆弱,他其实不该对她如此。 玉伶更倾向于如此安慰自己。 却连忙躲开他的视线,垂下头去。 眼底有那么几滴快要忍不住泪,鼻尖有些酸。 连连掩饰道:您在发烧,摸我的手当然是冷的我陪您去医院罢? 一会儿去江哥那边,和他打过招呼了,囡囡不是想去找他来着? 玉伶在抬头时才纵容眼泪从眼眶里滑出,故意叫他瞧见,噎声对他道:我的事有什么要紧的,沛爷,沛爷 哭什么? 谢沛把玉伶的手背置于自己的额头上,打断了她的话。 玉伶的体温于他而言凉凉浸浸的,很是舒服。 又见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侃她道:你男人不是还没死吗?发丧的时候你再替我哭几声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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