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3/4页)

可以。”

    乔瑾煜佯装思索了下，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我发现你好像不太会骂人，有时候说话有点……”他皱眉，然后笑开，“文绉绉的，像个不食烟火的古人。”

    “邹mama不许我们骂人。”展小曦争辩道，“她对我很好，我不想惹她生气。我说话……好多词都是看书听歌看电视学的，生活中没有很多可以说话的人，我也不是很喜欢找人说话。”

    乔瑾煜抓住话题切口，“邹mama是？”

    “福利院里，带我们长大的老师。”展小曦眼神慢慢放松下来，补充说，“对我来说，她是我的亲人。”

    “你和……”乔瑾煜捕捉到他用的人称始终是“我们”而不是“我”，叙事的主角很显然包含了另一位对他而言形同一体的人，他隐去陆雪丞的名字，问，“都是邹mama带大的吗？”

    “嗯。”展小曦点头，“还有小虎。”

    “同样都是邹mama带大的，可是那谁就很爱爆粗口哎？”乔瑾煜眨眨眼，故意挑逗他生气似地。

    “他上社会早，经历的事情复杂，他……”展小曦寻找着措辞帮陆雪丞解释，说了两句之后，好像自己也觉得不太立得住脚，放弃说，“他本性不坏，只是有点坏脾气。”

    乔瑾煜点点头，假装被说服了。

    “小虎是你的朋友吗？”乔瑾煜问，“现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