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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膨胀了，她绝对被粉丝夸膨胀了。

    “总裁。”江真走过去，笑眯眯说, “可以出发了吗？”

    “还不行。”冷风眠说, “你先坐会儿。”

    江真点点头就去一边坐着, 掏出手机，看邮件和短信。

    钟采薇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月底要不要和她去钟家一趟。

    江真回复：你找逢青吧。

    钟采薇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好。

    八点的时候冷风眠才完事儿, 两人一道去了停车场, 司机已经在等。

    一上车冷风眠就说要去画展举办的位置, 江真看向他, 好奇问：“你觉得我这个妆没问题？你看到我这有点乱的头发了吗？”

    “看到了, 没问题, 很好看。”冷风眠理所当然道。

    ——“啊……看着不是敷衍。”

    ——“咦……”

    ——“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审美吗？”

    直男审美？

    这又是什么东西。

    冷风眠不太懂, 但他直觉上认为这不是个好词儿，毕竟她这话就显得不太满意, 肯定不会是在夸他了。

    听着就像是在嫌弃他审美不行。

    “我逗你的。”冷风眠改口说, “丑死了。”

    江真：“……”

    ——“这个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丑死了？有这么和人说话的吗？就算觉得不好看，那也得委婉一点嘛, 我们又不熟, 我还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