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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点不对了，江真追问之下，他才弱弱开口：“卡不能用。”

    “吃软饭吧。”江真说，“我的遗产应该是何总在管理，缺不了你一口吃的。”

    冷风眠顿了一下，露出一个做作的笑容说：“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江真：……学坏了啊。

    何总回来的时候，一进休息室，就把门给关了，坐在两人面前，盯着他们看了有几分钟。

    冷风眠在一旁面无表情。

    江真一脸“任你看”的微笑。

    许久，何总终于笑了一说：“还真是你。”

    “不然还有谁会知道你那些事。”江真说。

    “怎么回事？”何总细问。

    “说来话长。”江真说，“我就不说了，总之我还活着，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嗯。”何总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所以，你们现在是穷光蛋，对吧？”

    江真：“……”

    何总：“你的遗产都在我手上，以你现在的身份，似乎不好拿回去。”

    江真：“……你直说要干嘛。”

    “我助理休产假了。”何总说，“最近找新人有点麻烦，用着不顺手，你帮帮我好了。”

    江真冷风眠：……这是什么品种的恶魔。

    两人还没拒绝，何总又叹息一声：“刚好我也要结婚了，工作和婚礼准备事儿太多了，而且……我似乎有点婚前恐惧症，如果没有人帮我的话，我大概会崩溃吧。”又是一声叹息。

    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