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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打的车。”

    老王说：“什么？”

    杨昭说：“谁先招的手，谁先把这辆车拦下的。”

    “这，”老王一脸笑，道：“给老太太让座不是应该的么，你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个八十多的争车啊。”

    “啊。”杨昭点点头，“也就是说，是我弟弟先打的车。警察同志，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他们先打的车，就该先坐。”

    老王听到这也有点不乐意了。

    “你怎么说话呢，就这点事计较个没完了是不是，你跟个八十多的老太太抢座那是啥啊，那不是人渣么！”

    杨锦天低着头坐在一边，听到这话马上站了起来。

    “你他妈说谁人渣！？你说谁人渣？！”

    小宋可算逮到他站起来了，他狠狠滴一拍桌子，瞪着眼睛指着杨锦天。“你给我坐下——！坐下听见没！？是不是想被拘留——！？”

    “cao！”杨锦天醉了酒之后胆子也大了，他甩了一下袖子就要冲上去。杨昭拦住他，“你坐下。”杨锦天想要挣脱开，“你松手！我他妈怕他们！？你松手！松手——！”

    “啪——！”

    杨昭一个耳光扇过去，所有人都安静了。

    杨锦天侧着脸，脸上僵硬无比，他的脸上慢慢显出红印。

    杨昭一直轻声细语。

    “你坐下，剩下的事jiejie给你处理。”

    杨锦天不知是想到什么，眼眶泛红，他埋着头坐下，杨昭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

    杨昭转过头，没有看两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