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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碰上了小也的。

    “小也，我习惯为副驾驶系安全带。”白素低声说，“我的副驾驶，一直都是我的女朋友坐的。”

    “咔嗒”，白素抓着他的手，给他扣上了安全带。

    小也脸色惨白。

    “对，对不起……”小也小声说，“我，我坐到，后面去……”

    白素脸色一变。

    小也低着头，为自己的鸠占鹊巢，羞愧到快哭出来了。

    “不用了。”白素放开他，坐正，看着前方发动引擎。

    “我现在没女朋友。”白素冷淡地说，“空着也是空着。”

    小也埋着头，攥紧了手指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下车的时候，小也很想和白医生说什么，可是白医生帮他解开安全带之后，就说：“快去上课吧。”

    平时至少会摸摸他的头的。

    小也很难过，他知道自己惹白医生不高兴了。

    下次，他一定不能再坐副驾驶了。

    白素目送小也背着书包进学后，点了根烟，仰头躺在椅背上。

    “小也，你太无情了。”

    烟雾缭绕里，白素的眼神一寸寸冻结起来。

    上课没多久，小也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来的短信。

    “小荡货，最近怎么不来地铁了？”

    小也脸色瞬间一白，差点把手机扔了。

    是那个男人！他怎么会有自己的号码！

    小也手指僵硬，握住手机，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手机又震动起来。

    “十分钟之后，到顶楼没人的空教室里来。不来的话……上次卫生间，我可是拍了很多有意思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