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盈的光芒中，黑洞反而成了更引人注目的存在。简秋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明明相隔数米远，里面发出的糟糕气息却影响颇大，仿佛是光明尽头的黑色深渊，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暴戾黑暗。
他不过是看了几眼就觉得精神一突一突的疼，要是……
想法还没形成，金光突然消失，简秋然放下遮挡的手，就见身边已经恢复，他还是在客厅里，男人正蹲在他面前，皱眉打量他，见他睁眼问道：“没事吧？”
简秋然摇头：“刚刚怎么了？”
男人说：“是智脑匹配时自动检测不慎触动精神海，我目前掌控还有些弱，抱歉。”
简秋然：“没事。”迟疑一秒，又说：“你的精神海……很糟糕。”
以前他只知道对方是精神受到重创，表面与常人无异其实精神脆弱敏感。现在直面伤势，看着原本应该更耀眼的金色精神海坑坑洼洼、充斥着大小不一暴戾肆虐的黑洞时，才明白马林为什么小心翼翼，就像面对摔碎重补回来的玻璃娃娃一样。
这种伤势，这种负能量，能活下来保持清醒就已经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