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噩梦与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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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与朋友 (第2/6页)

,一点点勾引她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算了算了,还是锁上吧!

    起码要凑齐十个狗胆她才敢考虑考虑。

    况且她大概率能想到结果他会将她狠训一顿,耳提面命警告下次不许再胡闹。

    真令人沮丧。

    外边有狗在叫,戈蒂在煎熬中沉沉睡去。

    寒风透过未关紧的窗,吹动墙边的日历。

    这是1938年末的柏林,第三帝国的首都。

    她已经很久不做梦,赤色扭曲成尖利的爪,四面八方涌来,枪声、尖叫声,若不是风声太大,真不知又要何时才能从窒息中逃离。

    戈蒂坐起,上身一片凉意。寒风灌入破开的窗口,将窗帘吹的狂乱摇摆,月光半透,如鬼魅招魂。

    手边的台灯应景般灭了下,她立即掀开被,鞋也顾不得穿,朝隔壁狂奔。

    海因里希在有人开门那一刻便已清醒,意识到是谁,他快步下床。果然,刚出内卧,一个身影朝他扑来,他接住人,将她向下滑的身板扶稳。

    胸前传来哭泣声。

    不怕,又做噩梦了是不是?他将身边小灯打开,往下看时眉心皱了皱,又不穿鞋。一提腋下,让她踩着自己。

    戈蒂不清醒,她哭的伤心,那个梦伴随她数十年,每每令人无法喘息,那是真实的痛意,像有只手捅入心脏将它碾碎。

    她曾多次怀疑,因为那身临其境的痛苦是那样真实,或许随着长大她已经笃定那是幼时的一段记忆,可她忘了。

    她只知她的爸爸是中国人,mama是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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