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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很娴静，像安睡着的王子。

    白枭的体温也渐渐恢复了正常，闻聆松了一口气，擦掉手指上沾上的口水。用纱布将手指的伤口缠住。

    过了一会儿，白枭果然醒来了。他一醒来就感觉不对劲。嘴巴里的甜香的血液的味道。

    他连忙去看闻聆的手，果然发现绑着的手指头。其他人的血都是臭的，他闻了便觉得脏，恶心。只有闻聆的血是甜的，馥郁芬芳。

    “我是不是——”白枭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心里头胀`胀的，又酸又涩，沉甸甸得难受。

    “算是还你人情。等到了白世界，你拿回了自己的力量，我们就两不相欠。”闻聆说道。

    他的手心湿湿的，很紧张。

    “我明白了。”胀开的心像被戳破，一下子漏了气。白枭觉得很不舒服。

    “等到了白世界，就好了。”闻聆又说。不知是在劝说谁。气氛有点尴尬，若是没有第三个存在，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闻聆会觉得很尴尬。

    他没东西没抓，就干脆把闻哆哆捞到怀里。捏着闻哆哆伸出来的小翅膀，心里才踏实许多。

    “白世界也未必就是好。”白枭冷冷地泼了冷水。

    这冷水更像是泼给他自己的。他寄希望于白世界，但白世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地方。

    “那里远比黑世界要黑暗。”

    “你……”

    “我当然知道。”不等闻聆问出口，白枭便回答道。

    闻聆摸不着边际，他也没怀疑这个啊。

    “我是问，那里怎么黑暗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然而，白枭又不回答。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