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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得有这一回。 (第4/4页)
风,回屋全是你那臭脚丫子味儿。” “诶我说方谨宁,我怎么招你了?”胡正把抽到只剩一指甲盖大的烟头往地下一扔,挡住方谨宁的去路。 方谨宁不耐烦地推开他:“说了啊,嫌你脚味儿。” 这一夜方谨宁熬到快天亮才睡着。第二天,他和孟海踏上了他在心里偷偷称之为“蜜月”的行程。辛苦过一白天,晚上孟海领他在一个招待所落了脚。 “疼……” “要不算了。” “不行……” “那你忍着点儿。” 方谨宁搂着孟海的脖子,在他耳边不停哼哼。孟海让他弄得快没劲儿了:“你属猫的是咋?净往人心口上挠痒。” “就心口痒?” 孟海不说话了,和下地出工时一样,闷头苦干。等歇下来,方谨宁趴在枕头上看孟海搁在床头小桌上的介绍信,越看心里越美,叨咕说:“咋看咋像两口子的介绍信。” “一张嘴啥都说。”孟海抽着烟笑他。 他脸一偏,不乐意地刮一眼,下一秒又朝人怀里拱。 “烫着你。”孟海忙把烟杆撂去一边。方谨宁在他身上一顿蹭,一边蹭一边问:“是不是两口子?是不是两口子?你干没干?” “老实点儿。”孟海狠力将人环住,“再动还让你疼。” “疼也愿意。” 又一场云雨。事后,方谨宁喘着说:“从那回你教我使爬犁,我就老梦见你搂我。” “也这么搂?” “没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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