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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左右为难。

    “佐熠，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你就没有拿我当真正的家人。”沐斐然绕到他的面前，“所以，请你告诉我，我们之间，还有爱情吗？”

    他看不到她的强忍，他看不到她的脆弱，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读不懂她的心思，就算她心里成殇，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察觉，她的八年，不能成为束缚他的责任。

    “斐然。”

    “告诉我吧，我沐斐然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沐斐然紧紧抱着兔子，她需要一个勇气的缺口，这样，她才有勇气走出去。

    “因为你是我的家人。”

    沐斐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没有撒谎，“我知道了。”她转过身，“晚安，佐熠。”

    封佐熠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他所看不见的地方，剩下的，全是她的伤痕。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像极了一场梦，一场轻易不会出现的梦。

    唐一柔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寂静黑夜，她出了神，连许俪昕何时到她身边，她都毫无察觉。

    “俪昕。”

    许俪昕贴心的关上窗户，“这大晚上的这么冷，万一着凉怎么办？”

    唐一柔挽住许俪昕的胳膊，“俪昕，我不是做梦吧。”

    许俪昕轻推着她的脑袋，“都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了，难道还会在梦里？”

    唐一柔扬起唇角，“我就是还不能相信，十年了，我的梦会有成真的一天。”

    “傻瓜。”许俪昕真心的为她开心，“恭喜你，梦想成真。”

    许俪昕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若不是因为她，一柔也不会认识陈续，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