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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破坏都可以。毁灭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活着,和大自己十来岁的男人,瞧不起的贱狗,名义上的侄子偷情,这是各种意义上的破坏。 周程言的yinjing顶上来时,他隐秘地深吸了一口气,但预想中的疼痛和充实并没有发生。周程言的手臂又勒上他的腰,把他往怀里禁锢,同时问:“你吻那个男人了?” 赵宝煜不高兴了,想也不想地骂:“关你什么事?” 话音未落,他被男人勒住腰悬空抱起,而后天旋地转,摔进床里。周程言扑下来,冰冷着脸,没有平时面具般的笑容。 “你吻他了。”他重申这个事实。 “你……”赵宝煜怔了怔,欲盖弥彰地皱起眉恼怒地骂,“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过问我?少蹬鼻子上脸,滚下去,不,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 周程言掐着他的脖子扼断他的骂声,发狂地吻住他的嘴。赵宝煜挣扎不开,慌不择路又想骂人,一张口男人的舌头刺进来。他的脖子被死死掐住了,逐渐缺氧,本能地吸气,但只是让周程言更方便地往他口中深入。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周程言松开手,钳住他的腰握着yinjing顶进来。 赵宝煜痛得失了声,疼痛好像一道电流,把他侵蚀成一具冻结的尸体。二十秒中后他才头昏脑胀地开始喘气,骂道:“周程言,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要告诉外公,你等着——” 周程言全不为所动,掐着他的臀猛烈地choucha起来,赵宝煜又疼又惊,身体绞得更紧。周程言恋恋不舍地揉了几下他的臀rou,手指直接滑进胯间,掐拧住他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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