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个血淋淋的rou囊之时,左相不由跺脚道:“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急于取陆贼性命吗?!这样我怎么再行后手,怎么向陛下交待!”
“说,是谁做的?!”左相眼神凶狠的扫过在场的一众狱卒。
众狱卒面面相觑,其中的狱卒头领流着冷汗道:“应该……是谭四那几个人做的。”
谭四是负责诏狱刑房的头儿,其性情与常人不同,嗜好研究各类酷刑。而且每当研究出一酷刑,便要兴致勃勃将其用在囚犯的身上。
这种人放在别的地方,自然是要敬而远之的,但放在刑房内却是相得宜彰,刑房也离不得谭四这种人。
陆维第一次受鞭刑之后,谭四就相当兴奋,说是他在手底下从没有经过似晏武侯这等高位之人,说什么都要拿陆维试刑。
左相虽是交待过要留陆维性命,却也流露出将其身体弄残的意思。看谭四昔日表现,手底下也是有分寸的,想来不致将人严刑致死,狱卒头领就没管这事,任谭四施为。
直至三天过去,狱卒头领才发觉,陆维三天来根本没回过牢房,一直待在刑房里受刑。
诏狱之刑非同小可。连着承受三天,任是铁人都难以支撑,更何况是在谭四手中。
隐隐觉得不妙的狱卒头领带人打开刑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这具已经死去多时,血淋淋的rou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