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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文科，文综有政治地理历史，复习的时候就会变成、以及诸如此类十八禁的剧目。

    段余甯小时候跟着他那知名艺术家老父亲学过一阵子国画和油彩，虽然东西混合最后学得不伦不类，但是画起春宫图还算得心应手，又处于灵感爆发期，春宫图流水线生产，月底做成了册子送给翁沛收藏。

    翁沛见过段徵的画作，所以打开画册鉴赏相对淡定，只说：“你太不要脸了，段小甯，你看你把自己的唧唧画得比驴还大！”

    段余甯说：“你见过驴那东西多大啊？”

    “……没见过，对不起，段小画家。”

    又一个暑假将要结束，学校干脆直接不放假了，补课和开学连在一起，还不准请假，尤其是「魔鬼班」的学生。翁沛决定大逆不道一回，翘了半天课去送段余甯。

    段余甯去学校那天下了点小雨，路边的金桂都开了，空气清新湿润又有点甜丝丝的。

    段余甯剪短了头发，又精神又好看，站在那里，就跟一丛翠竹也似的挺拔俊秀。

    “好好学习。”

    “你也是。”

    段余甯嗤笑：“没有别的要说了？”

    “修身养性，别去勾搭小姑娘。”

    “我什么时候勾搭过小姑娘了？”

    翁沛指指自己：“我，活生生的小姑娘。”

    “好，”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眼恰似明月下泠泠清江，“我等你。”

    临走前再更一章，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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