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丁枫望了望。神色清明,举止有度,招式有理,除了出手狠辣了些,不比往日清和之气,还是很清醒的……吧?
银杏转身撑着伞走了。
丁枫:……
但见血光微闪后,再无人影,一切复归于沉寂。姜晨一言不发又静静回房,泡在浴桶中半晌不见人浮上来。
良久,他抹了抹脸,毫无异常的起身披上中衣,坐在琴桌前。
银杏闻声挑灯进来,遣人撤了浴桶,轻声道,“公子,夜深。”
姜晨:“……”
银杏对着他一看,除了耳朵鼻尖被酒劲烧的红了,也实在不像是醉酒之人。
到底醉是没醉?若真醉了,她贸然上去,恐怕难免被当做外头那些同党沉塘喂鱼……
姜晨:“……”
他垂了垂眸,极轻的问了一句,“大哥……你在哪里……”
银杏:?
大……哥?
她记得公子是无争山庄独子吧……
才沉默不一会,又伸手去捂着头,喃喃道,“小希……”
银杏敏锐地觉得事有不对,果断打断了他的自语,“公子……晚睡无益。”
姜晨抬头,毫无焦距的眼睛盯着她一会儿,好像是判断她说了好话还是坏话,才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