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不怀疑,这位主人对自己本人也完全可以下得辣手。
挽莲扒着一颗树仰躺着,这可如何是好?
算了,随便哄哄好了……
但……这又不像是能随便哄好的主儿……
挽莲随手敲了敲身下树木,抚到那棵树之时,乍然灵光一闪。
“哎!小公子~小公子~”傍晚时,他抱了一把琴过来,献宝一样,“如何?”
姜晨似是全然忘记了前事,神色一如既往平静,甚至温和,毫无郁亡之色,“何事?”目光落在琴面上,有很快收了回去。
挽莲便知,他做的这架琴,做的极为不错了……
即便是道歉,挽莲似乎也缺了些常人该有的诚意,神色看不到沉重和忧虑,“小公子啊,今日之事算是挽莲言语不当,您大人有大量,跪求不必与我这非人类计较。”
此刻,两人神态明明截然相反,可不知为何,反倒显得相像了。
相像也许只因为,两人的态度,都不是一个道歉者,或是被道歉者所该有的。
有人表面毫无正形,但是凡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其实都深思熟虑。
姜晨对此非常了解。他微微摇头,无谓生气无谓开心,“不会。”
无论他所言真所言假,挽莲把琴一放,立刻揭过此事,恢复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