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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偷偷爬哥哥的床，把冰凉的脚往他肚子上踩。可是她们都嗤嗤的笑我，我到那时才知道，原来亲兄妹是要避嫌的，睡在一起是不行的，怪不得每次我怕床，哥哥总会训斥我，我还以为他只是生气我把冰凉的脚放他身上……”

    “从那以后我有点自卑，原来没有父母还是不一样的，比如伦理感会异常薄弱，我的羞耻心觉醒的特别晚，从那以后开始会刻意避开哥哥，可是太过刻意又显得很奇怪。哪里有亲兄妹间会因为性别不同而产生微妙的怪异感呢？原来从那时候就已经和寻常亲兄妹不一样了……避了一个月，我来了初潮……”

    明月想起那时候，眼角还流着泪，却又笑了，“……那天周六，我一醒来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后来从凳子上起来时我看到凳子上都是血，我以为我是偷偷吃辣椒酱，屁股流血了，我不敢告诉哥，可是后来血越流越多，我以为我要死了，蹲在马桶上不敢下来，擦眼泪的纸扔了一地，还是哥察觉到不对劲儿，听到我哭，撞开了门……”

    苏卓听出了不对劲儿，嘴唇都开始哆嗦，她握住明月的肩，“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什么意思？”

    明月仰着满是泪痕的脸对苏卓笑，“我和韩明起已经在一起了，我爱上他了，我离不开他了，我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了！”

    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苏卓心痛得像是裂开了。报应！真是报应！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为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

    “如果这真是错，那我不会是我和他两个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