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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凤濯有些忐忑地道。

    姬无央低头笑了一下，“你还真是爱惨了我啊。其实我以前真没打算涉足情爱，只一心修炼维护这片天地的安稳。但是吧，作为阿灼活了十七年，我身上属于正常人的情感和需求好像也复苏了。现在想想，当初你跪在地上请罪我都没抽你，其实那会儿对你应该也是有点不一样的。行吧，那我们试试。”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我如果那么在意是不是尊神，那阿修罗王岂不是过去和当下唯一的选择了。”

    凤濯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继而顿住。她这么爽快地答应，他有些不敢当真。

    “你、你不是为了报恩吧？”

    姬无央道：“我是这种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的人吗？认真说起来，护住我的残魂并且滋养了将近三百年其实不算你对我的恩情。我当时是因为知道失去了父君的灵力定无生还之理，所以才没做后续安排。我之所以会感激你，是因为我有了一个完全不同于长公主的快乐童年。”

    她顿了一下，“那些日子不能说无忧无虑，毕竟我时常都在担忧你养不起我。我每顿都故意少吃一点给你减轻负担。不过，那些日子确实挺开心的。”

    凤濯道：“那你还一直圆滚滚的？”

    “凌楚楚是易胖体质。”

    凤濯心道：天君明明说你小时候好吃，也是圆滚滚的。

    “好吧，你说了就算。”凤濯伸手握住姬无央的手，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凤鸣出去玩了半天，捉了只蝴蝶在手上拿回来